迪拜,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美联社)——随着总统竞选接近尾声,伊朗成为美国关注的双重问题。
检察官声称与选举有关,从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的竞选中窃取信息。美国官员指控它和其他前官员。
对伊朗来说,暗杀阴谋和黑客攻击并不是什么新策略。
伊朗在21世纪初看到了黑客攻击的价值和危险,当时据信由以色列和美国部署的震网病毒(Stuxnet)试图破坏伊朗的核计划。从那以后,被认为与国家有关的黑客攻击了特朗普竞选团队、伊朗侨民和国内政府官员。
它的暗杀历史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候。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伊朗杀害或绑架了居住在国外的敌人。
看看伊朗针对对手的历史:
黑客的历史
对许多人来说,伊朗的行为可以追溯到Stuxnet电脑病毒的出现。在21世纪初,震网蠕虫蠕虫侵入了伊朗纳坦兹核设施的铀浓缩离心机的控制单元,导致它们加速运转,最终摧毁了自己。
伊朗科学家最初认为是机械故障造成了损坏。但最终,伊朗移除了受影响的设备,并寻求自己的方式在网上打击敌人。
“在新兴的网络战艺术方面,伊朗有一位优秀的老师,”沙特阿拉伯费萨尔国王研究与伊斯兰研究中心(King Faisal Center for Research and Islamic Studies)在2020年的一份报告中讽刺地指出。
2015年,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前承包商雇员爱德华·斯诺登(Edward Snowden)泄露给the Intercept的一份文件中承认了这一点,该文件调查了一次破坏沙特阿拉伯国有石油公司硬盘的网络攻击。伊朗被怀疑实施了那次名为Shamoon的袭击
“伊朗曾在2012年4月成为针对其石油行业的类似网络攻击的受害者,它已经展示了从其他国家的能力和行动中学习的明显能力,”该文件称。
也有国内的考虑。2009年,强硬派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有争议的连任引发了绿色运动抗议。Twitter是示威活动的新闻来源之一,它的网站被自称为“伊朗网络军”的人污损。有人怀疑,伊朗神权政治中的主要权力基地革命卫队监督了“网络军”和其他黑客。
与此同时,伊朗自身也屡遭黑客攻击,令人尴尬。其中包括伊朗各地的弥撒,以及德黑兰臭名昭著的埃文监狱。
黑客提供低成本和高回报
鉴于伊朗的黑客攻击成本低、回报高,在围绕伊朗接近武器级水平的紧张国际环境和特朗普再次当选总统的前景下,伊朗的黑客攻击很可能会继续下去。
伊朗3G和4G移动互联网服务的发展也使公众——以及潜在的黑客——更容易访问互联网。伊朗有50多所主要的大学提供计算机科学或信息技术课程。据信,伊朗至少有三所顶级学校隶属于伊朗国防部和卫队,为安全部队提供了潜在的黑客。
伊朗对美国目标的黑客攻击包括在纽约附近袭击与伊朗卫队有关的美国检察官。
虽然俄罗斯被视为美国选举的最大外国威胁,但官员们一直担心伊朗。它在总统竞选中的黑客攻击尝试依赖于网络钓鱼——发送许多误导性的电子邮件,希望一些收件人会无意中提供敏感信息。
关注伊朗的数字安全专家阿明·萨贝蒂(Amin Sabeti)表示,这种策略很有效。
“它可扩展,便宜,你不需要技能,因为你只需要,我不知道,五个疯狂的人在德黑兰的一个办公室里,然后发送数万封电子邮件。如果他们得到10个,就足够了。”
对伊朗来说,针对美国的黑客攻击可能会造成混乱,破坏特朗普的竞选活动,并获取机密信息。
大西洋理事会(Atlantic Council)非常驻高级研究员霍莉·达格雷斯(Holly Dagres)说,“自从这件事发生了十多年以来,我已经数不清我的电子邮件和社交媒体遭到了多少次攻击。”她的电子邮件曾一度被伊朗黑客入侵。“伊朗人之所以针对我,并不是因为我的收件箱或直接邮件里有很多有用的信息。相反,他们希望利用我的名字和与智库的关系来瞄准其他人,并最终进入掌握与伊朗有关的有用信息和情报的美国政府高级官员的行列。”
伊朗在国外的杀戮和绑架
伊朗誓言要对特朗普和他的前政府中的其他人进行报复,因为2020年的无人机袭击杀死了巴格达的知名人士。
今年7月,当局表示,他们了解到这一情况,并加强了安全措施。伊朗与佛罗里达州和宾夕法尼亚州针对特朗普的暗杀企图没有关联。一名曾在伊朗待过一段时间的巴基斯坦男子最近被联邦检察官指控涉嫌密谋实施袭击,其中可能包括针对特朗普的袭击。
鉴于伊朗以对手为目标的历史,官员们认真对待伊朗的威胁。
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伊朗领导人霍梅尼曾表示,“伊斯兰教是用鲜血成长起来的。”
霍梅尼说:“伊斯兰教伟大的先知,他一手拿着《古兰经》,另一手拿着一把剑——一把用来镇压叛徒的剑。”
甚至在建立核武器之前,伊朗就被怀疑针对国外的对手,首先是巴列维国王前政府的成员。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神权政治的对手身上,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在伊朗之外,所谓的“连环谋杀”针对的是活动人士、记者和其他批评人士。一个与伊朗有关的著名事件是在德国一家餐馆发生的枪击事件,造成三名伊朗裔库尔德人和一名翻译死亡。1997年,德国一家法院指控伊朗最高领导人与这起枪击事件有关,促使大多数欧盟国家撤回了他们的大使。
此后,伊朗的定点清除行动有所放缓,但并未停止。美国检察官认为伊朗革命卫队与2011年刺杀沙特驻华盛顿大使的阴谋有关。与此同时,一场被怀疑是以色列针对伊朗核项目科学家的暗杀行动。
2015年,伊朗签署了一项核协议,大幅减少其铀浓缩活动,以换取解除制裁。两年后,特朗普当选,承诺单方面让美国退出该协议。随着企业撤离伊朗,德黑兰重新发起了一场针对国外反对者的运动,但这次是为了审判。
比利时于2018年逮捕了一名伊朗外交官阿萨杜拉·阿萨迪(Assadollah Assadi),并最终判定他策划了针对一个流亡的伊朗反对派组织的行动。伊朗也越来越多地求助于犯罪团伙进行某些企图,比如美国检察官所说的暗杀或暗杀阴谋
索莱马尼死后的目标之一是前美国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美国悬赏高达2000万美元,以获取抓获或定罪一名革命卫队成员的信息,美国称该成员安排以30万美元的价格杀害博尔顿。
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在2022年的一份法庭文件中引用了警卫队将军伊斯梅尔·加尼的话说,“只要有必要,我们就会在他们这边的人的帮助下,在他们自己的家里,在我们不在场的情况下,对美国人进行报复。”